吴纠更是头皮麻嗖嗖,晏娥一听有些腿软,因为烧了!还是她亲手烧的,不会是死罪罢?
吴纠嗽了嗽嗓子,一脸淡定的说:“纠实在听不明白君上的话。”
齐侯笑着说:“咦,好生奇怪,难道不是二哥将孤的亵衣抓/走了?”
吴纠嗓子更紧,但是一口咬定绝对没看见,又说:“君上顽笑了。”
齐侯笑了笑,慷慨的说:“算了,既然二哥喜欢,那便与你罢,只怕大小不合适。”
吴纠脸皮直抽筋,齐侯嘴巴何时变得如此损了。
齐侯过来其实没什么事儿,只是来看看吴纠酒醒了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大胆,不过显然吴纠酒醒了已经恢复了正常。
齐侯笑眯眯的,突然捂着自己的脖子,说:“嘶,疼,孤这脖子,也不知昨晚被哪知小狗偷偷咬了一口,当真是疼。”
吴纠脸皮又是一抽,干笑说:“君上,若没有其他事儿,纠身/体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齐侯体贴的说:“二哥身/子不适,当找医官看看,快些回去休息罢,也是了,昨晚上二哥能折腾的厉害,孤险些应付不来了。”
齐侯末了还扔下了一方炸/弹,炸的吴纠脑袋要开花儿,因为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