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可比吴纠强得多,于是他也没有叫人来,自己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儿,将玉冠也摘了,然后脱掉鞋子,躺在榻上。
吴纠本身缩在一边儿,齐侯一躺上来,他就立刻一咕噜,瞬间翻了个身,缩在了齐侯怀里,齐侯闻到一股酒气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香甜醉人,吴纠的头发也带着一种花香,扫在自己鼻子下面,实在难捱,痒得厉害。
齐侯干脆又起来,将吴纠的外跑也给摘下来扔下榻,还有玉冠,也扔下榻。
发出“咕咚!”一声,险些给摔碎了,不过齐侯真的懒得下榻了,就听吴纠“唔”的嘟囔了一声,似乎睡得很好,被自己给吵到了,皱眉而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烦人……”
不过偏偏那话音儿说的软/绵绵的,那叫一个千娇百媚,一瞬间齐侯感觉被火燎了一样,被雷劈了一样,赶紧咳嗽了一声,又躺下来。
他一躺下来,吴纠又滚过来,酒品实在太烂了,抱着齐侯的腰,一会儿叫荻儿,还一会儿叫子清,最不能忍的是,吴纠还叫着晏娥。
齐侯差点给气死了,自己怎么也不像是晏娥罢?再说了,为什么吴纠会抱着别人叫晏娥?这很奇怪啊,晏娥才十二岁!
齐侯忍耐着,催促自己睡觉,突然发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