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他做一碗粥给自己而已,吴纠却迟迟不来,宁肯给那些不认识的难/民舍粥,也不管自己,还不如易牙这个仇人来的熨帖。
齐侯心中越想越是醋心,也不知为何,心里就是不舒坦,让人把易牙的豆粥端进来,虽然闻着喷香,喝起来美味,但是却不知少了一股什么滋味儿。
鲍叔牙和公孙隰朋站在一旁侍候着,趁着齐侯喝粥的空档,寺人战战兢兢的给两个大人说了一下齐侯为什么如此生气。
公孙隰朋则是一脸不解,公子纠明明做了一件善事儿,身为公子,不顾及身份给难/民舍粥,这气度当真让人佩服,而鲍叔牙则是心知肚明。
齐侯毕竟是万万/人之上,虽然他早年受苦,但是如今已登大典,怎么还能吃当年的苦?心性也高傲起来,万分不可一世了。
如今受了吴纠的冷遇,自然心里不痛快。
寺人小声说:“上卿,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小臣这就去请公子来?”
鲍叔牙笑眯眯的,一点儿也没有恐惧的神色,摇了摇手,说:“不必。”
他说着,往里走了几步,站在里外间的隔断处,恭敬的说:“君上,叔牙有几句话想对君上说。”
齐侯因着心里有气,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