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酒脸色又变了,僵硬的说:“公子,贱妾不能说,贱妾不说,顶多被公子打死,贱妾若是真的说了,那人……那人恐怕有千种方法让贱妾去死。”
吴纠“呵呵”笑了一声,慢慢蹲下来,与跪着的女酒平视,见女酒害怕的垂下头,吴纠伸手托起女酒的下巴,笑着说:“那你就错了,公子我折磨人的法子,可不是死这么简单,而是……痛/不/欲/生。”
女酒被/迫抬起头来,对上吴纠淡然的眼神,莫名打了一个寒颤,这一瞬间身后的子清也打了一个寒颤,毕竟这个口气,这个语气,子清也是领教过的。
女酒吓得面如人色,筛糠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说:“公……公子……”
吴纠突然甩了一下袖子,站起身来,冷冷的说:“罢了,你不想说,那便不说了,对待佳人,我从不勉强。这样罢……最近我听说,有人用美/人的舌/头泡酒,泡出来的酒唇齿留香,我瞧你留着舌/头也没用,颠来倒去就这么一句话,听着厌烦,子清……”
子清连忙应了一声,吴纠冷冷的说:“叫人来,割了她的舌/头!”
女酒“啊”的大叫了一声,险些晕倒在地上,子清不敢违逆,连忙出去叫人,膳夫上士赶紧赶来,一听是女酒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