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侯冷冷的看着他,曹刿果然还有后话,说:“既然你这么有砍树的才能,不如多帮我砍一些,正好你的佩剑很锋利,也方便。”
公孙隰朋一听,险些抢上来,却被齐侯抬手挡住,齐侯只是淡淡的说:“你要我砍多少?”
曹刿想了想,很苦恼的说:“砍到我……欢心为止。”
吴纠听着曹刿和齐侯之间,暗藏波涛的话,不由得默默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几株小草,好似没听见一般。
齐侯的脸色依然很阴霾,似乎立刻就会发作,他一身黑袍暴/露在阳光之下,晒得能看到额心晶莹的汗珠,充满肌肉的胸口微微起伏着,随着曹刿的话,起伏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起来。
曹刿又发话了,说:“好了,你在这里砍树,我要回家造饭去了,其他人也都回去罢,留两个人砍树就够了。”
曹刿说着,手指一指,指了一下齐侯,又转了方向,最后指向吴纠。
吴纠一愣,没想到好端端的战火烧到了自己脚边儿。
曹刿说:“你们俩人留下来,其他人统统下山。”
公孙隰朋说:“这万万不可!”
召忽刚才还在看热闹,看着齐侯吃瘪不能发作,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