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一点儿夏风也吹不得,快些回罢!”
吴纠摆摆手,说:“无妨,也不是瓷做的。”
子清则一脸懵懂,说:“公子,瓷是什么?”
吴纠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才想到这个时代还没有瓷器这个东西,这比喻不太恰当,于是改口说:“不是陶做的。”
子清说:“公子万乘之躯,怎么能比做陶土。”
吴纠心里有些苦笑,公子纠早就不是万乘之躯了,如今他也不是,吴纠保下了一条命,也不想涉足那些尔/虞/我/诈,如果齐侯真能放过他,他就老老实实的在膳房里做饭,反正吴纠心里知道的菜谱,比这个时代多了许多,全都是花样,也不怕齐侯吃腻了要杀他头。
吴纠想着,子清一脸纠结又委屈的表情,又说:“公子,您委屈吗?”
吴纠转头看着子清,说:“此话何讲呢?”
子清说:“公子可是千金之躯,齐侯竟然叫公子去做膳夫,摆明了是给公子难堪!公子你不知道,旁人都怎么说公子,他们明面上虽然不对公子说,是因为眼下情势还不明了,不知道齐侯是不是真的让公子去膳房,若是公子真进了膳房,那些人的嘴/脸可就更难看了,恐怕要指着公子鼻子说混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