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朝着那人走去,那人自然地牵着她的手离开,容七离开前对着她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屋子里只剩下容宝金与他。
倒是江衡先开了口:
“许久不见了,容小姐。”
“可不是,江公子。” 她浅浅地道,坐下来,满上茶杯。
江衡却啧了啧嘴,道:
“在屋子里未免太乏闷了些,我见外头月明星稀,不若出去说?”
结果却莫名地来到了屋顶,伴以一壶酒相谈甚欢。
“对了,这东西也是时候还给你了。”
掌下的玉佩光泽透亮,纵使多年后亦未曾损失一点亮光,江衡顿了顿,接了下来。
却不再说什么。
容宝金等了等,于是又站起了身子,神色淡淡:
“宝金今日能还的,也只有这个玉佩,其他那些东西便日后一一还给你了。”
江衡笑了笑:“容姑娘说笑了。”
容宝金的面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这三年间,总有人隔一段时日便为他们父女二人送来东西,鸡鸭鱼也好,布匹大米也好,多是些他们恰好缺少的东西,容宝金本以为是王岩,稍加证明,答案却让人失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