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老三自有老三的分寸,你莫管。”
容宝金却得了不少清闲,这日,他候在府门外,等着这三日来都为她送信的同一个人,对方在半刻钟后如约而至,容宝金接过他手中的信,递给他一两银子,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这场交易便完成。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但愿她所做乃是对的。
“二姐,您在这里干什么?” 是容七,好奇地问道。
容宝金不动声色地将东西往怀里一收,捏了捏她泛着些苍白的脸:
“莺姨叫你同她去算账,你怎地又偷起懒来了。”
容七瘪瘪嘴:“我身子乏,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她三日未曾进食,只得了个乏,也算是最好的结局。绝食大抵是这位三妹唯一能对抗消极的方式,只是这一次,她倒多了些豁达,未曾终日闷在在房中不出来。
“怎么?在担心容阿呆?” 她向来一针见血。
空气颤了颤身子,淡淡地无奈:“无论他现在身在何处,总比在这所锁牢笼中。”
“哦?你便不气他恨他,明明已经计划好一切却仍做受害者,背叛了你,骗了你?” 容宝金循序渐进,又问。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