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宴,向来都搞得极为隆重,容长泽自然也在受邀的名列之中。
这几日容长泽的心情不错,甚至在饭桌上还吹嘘了一下,自己请到了戏班子有多么多么鼎鼎大名,届时定在大婚之时,给他们好好看看他精心准备的这一出大戏。
容七望着他身边服服帖帖,小腹微凸,那娇柔的美人,只觉想笑。
对方也恰好抬起了头来,不远不近地同他对上了眼,容七自然不会再像上次一般撒野,毕竟这么做对她毫无好处。而绿荷也好似知道这一点似的,带着曾经独属于他们曾经主仆之间的得意与挑衅,好似在嘲笑她的胆怯。
容七七手中恰好夹着一条糖醋鱼的尾巴,滑滑溜溜,香气四溢,一时没收住手,便这么手滑了一下,鱼尾巴径直的朝着对面的人飘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张娇柔的脸上,后者立刻发出一声惊叫,捂着脸,煞是可怜。
“哎呀……” 容七也颇是委屈地哀叹一声:“到底是到了冬天了,手一僵,连条小鱼都要欺负我。”
幸好只得了他爹一点小小的怒视,值得,委实值得。
入了夜,容长泽也赶去了宫中,为参加这场特地为沈明钰办的接风之宴。如他所想,这是一场极为奢侈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