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了,不然我亏大发了!”
那商贩一口回纥话,吕长真听不懂,宋拂却是听了立马翻译成汉话同他重复了一遍。
完了,她咬咬唇,没忍住,问道:“我们……能买下她们吗?”
吕长真疑心是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着她。他们家那么小,书院的俸禄仅够兄妹俩吃饱穿暖的,哪还有余钱再养两个人。
可宋拂的神情格外执着,显然并非是一时同情心发作,凝重的神情分明已经过深思熟虑。
他摸了摸腰间的荷包。
太瘪了,哪里能够买下两个女奴。
姐妹俩脚底下有块不大起眼的牌子,写了她俩的售价。但兴许是因为没人肯买两个病秧子回去,那售价改了又改,薄薄的木牌已经被划得乱七八糟。
也有喜好这口的富绅亲自在集市上挑女奴,见了她俩的模样,动了心思。可那商贩到底见钱眼开,见富绅望之不俗,当即将价格往上又抬了抬。
吕长真只觉得袖口被宋拂紧紧攥住,直到富绅摇头作罢,她似乎这才松了口气,连带着攥住衣袖的力气也放下了不少。
吕长真莫名地放轻了声音,问:“真的,想要买下她们?”
“能吗?”宋拂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