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宋拂道,“我不怕他们不肯帮忙,虞家的冤案,我们洗的清。”
似乎是一夜之间,永安城陡然入了秋。秋雨如筛糠,将永安城的各个角落都淋得湿哒哒。
似乎也因此,册立新太子的事被一推再推。
皇帝的病迟迟未好,御医们进进出出,换了几副药方子,始终不见好转。而同样的药方子,被一份份偷偷传出宫,送到了康王的案头上。
早朝时,以康王为首的朝臣,几次向老郡公提出,应当向皇帝谏言,该尽早册立新太子了。
而皇后,似乎因为太子之死,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几日后,终于振作精神,竟也开始在后宫里提起了新太子的人选。
这后宫之中,生有子嗣的女人又何止皇后一人。一说要选新太子,上了年纪的宫妃大多默不作声,生怕惹恼了皇后。也有年轻气盛,正养育着小皇子的,满心欢喜,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期盼。
可新太子究竟会是谁,谁也不知道。
而永安城外,黑云压阵。
雨下了一整日,到傍晚时分,终于淅淅沥沥地开始暂时停歇下来。一道密旨趁着这一波雨歇,飞快地穿过皇宫抵达桓府。
桓岫自刑部大牢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