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宫里也并非是密不透风的墙。近侍这般小心翼翼,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太子本就心烦意乱,坐立不安,见状竟像是被人在心头点着了一把火,“嗖”地窜了起来。
“他好大的狗胆!”
太子怒喝:“他难道不知道曹营和桓峥是谁的人吗?刑部是谁领的头,谁敢动孤的人!”
“殿下,这是陛下直接下的令。”近侍赶紧单膝下跪,劝道,“此时,殿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别让人抓了把柄……”
“孤怕什么……”太子黑着脸,“孤自出生以来,还不曾怕过谁!父皇算什么,他都快病死了!”
近侍心头直跳,眼角瞥见有宫女正好经过,虽不知她是否听见了太子大逆不道的言论,仍是突然暴起,横刀割断了她的喉咙。
“殿下!这些言语殿下务必藏在心里,隔墙有耳啊!”
太子其人与皇后性情上十分相似,向来听不得劝。闻言,他不仅没有将话藏在心里,竟是越发狂躁起来。近侍不敢再劝,只能小心提防他狂怒之下,伤着自己。
宫女的尸体才被带下去,忽的就又有人匆忙跑来,说是有人求见。
近侍闻声皱了皱眉头,赶紧看向太子。太子神情狰狞,良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