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糊里糊涂的,没有丝毫反应。
玳瑁势单力薄,很快被车夫从马车上拖了下来。
身上被车夫的手碰过的地方越多,痉挛的感觉就越严重。她脸色煞白,全身发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人紧紧压在草地上。男人口中的腥臭就在身后,她只能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人剥离,呕吐的感觉压过了呼救的能力。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嘶啦”一下传来。
她几乎都要放弃自己,恳求车夫放过大郎。她的身体早就经历过这些,哪怕再来一次,也已经不用在意。可大郎还小,她惧怕的是大郎被掳走。如果阿兄出事,大郎……大郎就是虞家唯一的骨血了。
就在玳瑁哭喊着请求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
“在做什么?!”
身后禁锢的力量顷刻间松开,车夫慌张逃跑,有犬吠声狂吼着追逐而去。
她费力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有毛茸茸的小犬凑近嗅了嗅,舌头轻轻舔过她的唇角。她喘息着抬头,看向了来人。
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名叫李禽,是这片山头的猎户。
李禽四十来岁,和妻子在这片山头已经住了十多年,因心善豪爽,没少救助在山里走投无路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