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背后按着宋拂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床榻,这个姿势强势地将人整一个揽进自己的怀里。
中郎将除了能瞧见那一抹雪白的脊背,其他的被遮挡的结结实实。
“桓大人不在自己府上……怎么偏偏就跑到公主府来……咳,做这等事?”中郎将的视线有些挪不开,近乎贪婪地盯着那片雪白脊背,甚至还迈开步子,往前走近几步。
屋外,忙有婢女匆忙挤进内室,三四人一道往床榻前排了一排,不偏不倚挡住他的视线。中郎将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赶人。
桓岫伸手抓过被子,遮住宋拂的身子,起身下床。对上中郎将的视线,脸色阴沉,目光锋利,就好像他再这样贪得无厌地看下去,就要动手了。
“嗤——”中郎将摸了摸鼻子,嗤笑一声,“不过就是个女人,桓大人都能跑到公主府来沾花惹草了,怎么着还不准姜某人看上两眼。”
他话才说完,桓岫的眼神顿时带上了钩子。
中郎将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想起昨日他舞刀弄枪的样子,忽觉身上有地方隐隐作痛。他倒是有些小瞧了桓岫。
过去只当桓桁那个废物的弟弟,都是像桓峥那样,没多大本事,靠着家世才混了好日子好名声的烂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