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定论的事,就连带着家人被满门抄斩。他的父皇,从来都只会是暴戾的脾气。
该说的事都说完了,萧秉瑞几乎是僵硬着从殿内走出来。
待走下大殿跟前的台阶,他蓦地松了口气,扭头见身后的宦官等人不再注意这边,当即抓着桓岫的衣襟,就往旁边拐角处走。
一边走,他一边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说什么?”
“说康……说那谁和那谁谁苟……苟那个合……”
合字几乎没了声音。
萧秉瑞到底知道,这是在宫中,隔墙有耳,有些话说不得。
桓岫抬眼看看他:“证据呢?”
“你!你方才还说信他们兄妹俩说的都是真的!”
“我是信,可证据不在我们手上,你让陛下如何信。”
“……”
“所以,”萧秉瑞松开手,“你从一开始去安西都护府,就是因为父皇的旨意?”
桓岫闻声,微微眯眼,仰头看着大殿飞扬的翘角:“并非一开始就是。只是,我去安西,比其他任何人去安西都要好。起码,我舍不得伤了她。”
第39章 皇后
萧子鱼从衣袖里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