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大殿。
砸了御医的砚台落在地上敲碎了一角,已经不能再呈送御前。有宦官弓着身子在赶忙擦拭地上的墨迹,收拾狼藉,见二人进殿,忙加快速度,后退着出了大殿。
皇帝就坐在桌案后,手边是成叠的奏折。批过的一叠,没批过的还有一叠。新换上的砚台似乎不太好用,皇帝眉头一拧,朝桓岫冷冷道:“上来为朕磨墨。”
桓岫上前。萧秉瑞在殿内挪了几步,道:“父皇,儿臣……”
“不必行礼了。”皇帝打断道,“说说看,为什么回来了。”
“落雁城的事已了,所以……”
“不是问你!”皇帝怒道,差点摔了手里的笔,“仲龄,朕问你,朕可有召你回朝?”
“并无。”桓岫磨墨的手有一瞬停顿,答道,“是臣自己回来的。”
“那你说说,究竟是为了何事回朝。”皇帝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若是你说不上个一二来,朕就将你贬去安西都护府,从此不必再回朝了!”
萧秉瑞看了看桓岫,再看皇帝,咬咬牙,道:“父皇,其实是因为康……”
“其实是因为康王之子,大理寺少卿萧子鱼萧大人在安西都护府徇私枉法一事。”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