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掉进了铃铛的缝隙,卡在了里头。
但拿手沾了一点点的水,然而慢慢展开,竟一寸一寸,在地上卷了几个圈。
萧秉瑞上前一步道:“这是什么?”
桓岫道:“绢书。”
萧秉瑞凑近一看,吃了一惊:“这字……这字怎么这么小!”
宋拂站在一旁,静观霍起英将白绢全部展开。
吕长真远远的看不清白绢上如虫蚁般细密的文字,只低声道:“家父在世时,曾擅写小字,虽无米上刻文章这般功夫,但在这样一指宽的白绢上落笔并非难事。”
白绢上的字正如萧秉瑞所言,很小,甚至小的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霍起英上了年纪,眼神不济,瞧不清上头写的字,随即交给萧秉瑞。后者眯着眼睛看了两行,实在眼睛疼得厉害,只好作罢,又转手给了桓岫。
桓岫接过白绢,看着宋拂温声问道:“介意吗?”
宋拂摇头。
桓岫抬起手,白绢在两手之间展开:“臣虞邈,得陛下皇恩浩荡,官居大理寺之首。”
“大理寺之职,乃掌刑狱案件之审理。大理寺卿,更居三公九卿之列。臣自知职责之重,不敢轻率。”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