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怕你分明只身一人,手无寸铁,只为讨教如何在极旱之地种出粮食果腹,也会有人认定你的身上带着对他们不利的凶器,也许一言不合你就会拔出刀来,将他们砍成七段八段地暴尸荒野。”
“所以,郎君的意思是,不管我们兄妹二人身上是否有对他们来说极其重要的东西,那些人只要知道我们兄妹的存在,都会对我们步步紧逼?”
“是,也不是。”桓岫松开手,缓缓道,“将你们兄妹尚且活在世上的事告知萧子鱼的桓峥,是为升官。带人前来安西都护府抓人,无果,不得已放人,却害死……的萧子鱼,才是为了当年的所谓的真相。但无论是桓峥还是萧子鱼,皆是为己,为私欲。”
“萧子鱼的私欲,是想替代太子吗?”
“你认为是什么?”
“他替代不了。”宋拂忽的笑了笑,“一个没了一只耳朵的亲王之子,哪怕将来康王光明正大谋了反,成了天子,也注定成不了太子。”
“你这样想没有错。”桓岫说着,看向萧秉瑞,丝毫没有遮掩地道,“皇后与康王之间有旧,但为了这世上最至尊的那个位置,所有的旧也能化作恨。”
“这事孤来做。”萧秉瑞皱了皱眉头,“只是,要孤离间了皇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