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
可承诺大多虚无缥缈。
不过才一夜的功夫,他带着她回府,却骤然得到了阖府的反对。
只是这场反对,似乎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他早出晚归,每日只能在黄昏远远的看上她一眼。难得有空休沐,想要询问她近况,不是母亲寻他,就是父亲找他商议政务。
再后来,他身为尚书令的父亲交托给他一件要事,需得离开永安数日。
离开前,意外的谁也没使各种理由阻拦他去见宝音。
可也许是感知到了分离,那夜,他的小姑娘伏在他的腿上,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依赖之情。
他只以为是孩子气的撒娇,揉了揉她的头,随意叮嘱了几句。
哪知,等他再回来时,曾经被她用脚丈量了一遍又一遍的偏僻小院,已经空得只剩下花木。
那时候他才知道,所谓的要事,不过只是一个借口。
他们卖了宝音,如同卖掉府中任何一个不得用的婢女。
那一年,她才九岁。
直到两年后,他掀开了被逼无奈娶进门的妻子的红盖头,在看清盖头底下那张脸时,他忽地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那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