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尸体很快抬了上来。只是担架上头蒙了层白布,遮挡住底下人的全貌。隐隐还有股味道传来。
周县令离得远,闻不到味,见衙差放下担架就要跑,,一拍惊堂木:“跑什么,掀开。”
那布轻轻一拉就能掀开。周县令不看还好,这一看,脸色都变了,捂着嘴就要往边上吐。
那腐烂的气味,更是就这么散开,一时间堂内衙差各个脸色惨白,恨不能捂了鼻子找地方躲起来。
“这这这……”周县令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桓岫道:“大人,这人看着实在可怜,也不知家人在何处。若是能断断因何而死,也好日后找到其家人,让人不至于连亲人死因都不知。”
周县令擦了擦额上的汗,抬手忙要喊人去请仵作过来验尸。门外有小吏匆匆跑进公堂,附在他耳边一阵耳语。
他一边听,一边看向堂下桓岫,末了眼神有些闪烁:“那个,桓长史……人……人要不先留着,回头等有了消息,再请长史过来……”
桓岫看一眼那说话的小吏,轻笑一声,却是一言不发,不答应,也不拒绝。
周县令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县衙外的登闻鼓此时却再度被人重重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