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宋娘子的嫂子这几日不也四处求人帮忙。县令就是再好心想瞒着宋娘子,免得她伤心,以宋娘子的人缘,早晚还是会知道的。”
“想想也是可怜。吕先生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人。怕不是被人冤枉的吧?”
“可人就死在吕先生的家里,总不会是有人故意杀人,再把尸体丢进去嫁祸吧?这么好的本事,武林高手?”
那几个衙差说着话,从桓岫身旁经过。见他一人一马就这么站在县衙外,不免觉得奇怪。
而此刻的桓岫,面上没有半点表情,手掌紧紧抓着缰绳,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这位郎君……”
有衙差张口要问,桓岫忽的看向他:“宋娘子在何处?”
衙差愣了一愣:“宋娘子随县令去了邻县。”
见桓岫再问,衙差警觉地看向他。
桓岫表露自己的身份,后者这才说明方向,为他指了路。
等桓岫骑马出城,踩着月色赶到衙差口中的邻县小村时,他终于见到了就着烛光,满头大汗验尸的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