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鱼是皇帝手足康王之子,正宗的皇亲国戚,自然能理直气壮地说这些谋私的话。只他从来精明,很少会做亏本的事,以他二人的关系,又哪里当真会给什么好差事。
“先谢过萧大人了。”
桓岫不会当真去问什么,只喝了口茶,视线扫过他的脸。
“只是不知萧大人来此,难道只是为了怒桓某不争?桓某与萧大人的关系,似乎并未亲近到此种地步。”
萧子鱼一时无话。
他放下茶盏,嘴里是苦涩的茶味,喝得人心火翻腾,再看桓岫,脑海中俱是这些年朝中同僚的惋惜之色。
谁都觉得他桓仲龄成了小小使臣,出使番邦是大材小用。
谁都觉得他桓仲龄是仅此于虞文行后,名满永安的才子,是人望尘莫及的少年英才。
可那又如何?
少年英才因为薛家的李代桃僵,成了永安街头巷尾最大的笑话。甚至因为这场笑话,从云端跌落。
看着他如今这副模样,萧子鱼只觉得心头爽快得不行。
什么少年英才!
不过是个一蹶不振,胆小无能的废物!
“萧大人年纪轻轻,如今已是大理寺少卿。如此位高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