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酬劳。轻轻一晃,声音有些零碎,多半是叫驿官自己私吞了不少。
宋拂心知肚明,也懒得去追究,收了酬劳便去街市上找车马行。
她前脚刚走,后头因吃了口公厨的饭,没能下咽,便拉着桓岫出去找酒楼用早膳的萧秉瑞,便也走了出来。
公厨的饭菜再怎样,也比不上外头酒楼来得好。予弥国的使臣倒是吃得毫不介意,可萧秉瑞却是吃过一次之后,再不愿碰。
落雁城中的酒楼,做不出像烧尾宴那样奢侈的筵席,可能叫人赞不绝口的好菜也不少。
萧秉瑞寻了家酒楼,一进门,便被满脸笑容的老板迎上了二楼临街的雅座。
兴许是因开在边塞之地的关系,这家酒楼从门口的牌匾青幌,到二楼的雅座,看上去都与萧秉瑞心目中的“风雅”二字绝无关联。可一进门闻着的菜香是真,他饿得慌了,倒也不在意这些,张口便点下数道菜。
“这酒楼的饭菜也不知味道如何。出来这些许日子,我有点想咱们永安的厨子了。”
“御膳房的厨子,才是你最想念的。”
桓岫倒了杯店小二送来的茶水。有些苦,但并非不能下咽。比之过去几年在番邦,偶然才能得到的一小包陈年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