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件事——男人,不,邵峋的自尊是必须不能打击的,你打他一次,他日回来三天。
被做到发烧, 真是有点丢脸。
邵峋自觉地没有去公司,陪在床边伺候, 但程涣实在没力气和他说话,闭着眼睛, 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睡着了还感觉自己整个人在小幅度摇晃, 气得只想睁开眼睛锤邵峋一顿。
可渐沉的睡意中,邵峋忽然在脑海中看到了眼熟的高中蓝白校服,那种蓝泛着暗沉的灰,老成的好像七八十岁老大爷橱柜里的灰蓝长裤,一点也显不出年轻的朝气, 而就是这样一件根本不衬气质的校服,套在年轻的邵峋身上,盖不掉他脸上半丝的傲和嚣张。
程涣在睡梦中一颤,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竟然看到了穿着校服的面孔尚且稚嫩的邵峋,而不等他细想到底怎么回事,忽然,他整个人被一股失重的力量朝下拽去,好像身体在朝下坠,本能地紧绷身体,在更加急速的失重中,他豁然睁开了眼睛——
从床上翻坐了起来。
入目,竟然是陈旧的黄色橱柜柜门,目光微转,眼熟的卧室风格与记忆中那泛着灰色的老旧记忆完完全全重叠到了一起。
这里竟然是他高中时代的家?——和很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