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问:“等你康复好了,有什么打算?”
邵峻想了想:“我从前把邵氏看得比什么都要重,如今邵氏即便大厦将倾,也始终是我的责任。”
邵峋心念一动:“要我帮忙吗?”
邵峻笑起来:“不必,我自己可以。”他是男人,停下的路总要继续走下去,他不是瘸子,不需要人搀扶。
次年,程涣与陈厉夫夫吃饭,席间徐星去卫生间,陈厉忽然道:“我过两天出国开会,约见了一位很有名的物理学教授。”
程涣完全搞不明白高科技,便对陈厉举了举白水的杯子:“一路顺风。”
陈厉沉吟一番,却又忽然道:“你相信人可以重生吗?”
程涣莫名抬眼:“你说什么?”
陈厉:“好比,你从现在这一刻,忽然回道你和邵峋认识的高中时代,”又具体了一点,“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和邵峋第一次见面?
程涣叹息着摇头:“你怎么开始研究这么高深地问题了,我和邵峋第一次见面可不怎么愉快。”
陈厉:“以前是不愉快,但如果你现在回到过去,会避免和他发生不愉快吗?”
程涣脱口而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