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下,差点当场又硬了起来。
等程涣出来,套的是邵峋这边的浴衣,邵峋当时给他拿这件衣服的时候存了点私心,说是新的,其实不是,他每天晚上洗完澡,要是不急着睡觉,都会穿这件对襟的白浴袍在公寓里看看书什么的,给程涣穿,纯粹是邵公子在满足自己隐秘地私欲而已。
邵峋见穿着自己浴袍的程涣从淋浴房走了出来,头发上滴的水没入颈下,怀揣着一颗私欲饱满的心洗漱去了。
门一合上,程涣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浴袍,无语地叹了口气。
眼瞎了才看不出来这衣服不是新的。
他走到排着两排矿泉水的桌边,拿了瓶水,想到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天要数20瓶整整齐齐的摆放好,又忽然有些想笑,可侧头,看都主卧飘窗上那散乱的一片,原本因为淋浴就透着热气的脸更加烧红了起来。
这天晚上程涣自然是留宿邵峋这边,临睡前还想着明早要早些起来,不要被公司的职员撞见,结果一觉到六点,隐约觉得不对。
转身,邵峋果然不在。
一套还没摘牌的西服套装和崭新的内裤完好摆在床头柜上,程涣换了衣服出来,忽然发现那道做背景墙的隔门没有闭好,隙着一条缝,邵峋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