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最好,就像现在。
坚硬的分身摩擦了片刻,便离开了那块风水宝地,邵峋一点也不着急似的,埋头又给程涣口了几下,直口得程涣喘息连连,气息都要断了才松口,抬头上来,再与程涣黏腻地接吻。
邵峋吻遍了程涣身上海一个地方,却根本不急着做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实在硬的难受了,就趴在程涣耳边,软言求他帮自己口。
程涣起先不干,直接拒绝,但被邵岣磨了几次,竟也松口了,但他还是不同意直接口,只肯用手。
邵峋早已脱得精光,从后面搂着全身湿热的程涣,气息不稳道:“我硬得难受,你就用嘴吧,好不好,嗯?”
说完了,翻身到人前,又把程涣推平躺下,两腿跪在程涣的肩膀旁边,握着分身,对准了程涣那双湿润的唇。
程涣看了一眼那根粗的可怕的硬分身,头皮当场炸麻了,但欲火焚身中根本不及反应,就被邵峋握着塞了一点进来。
“唔。”程涣下意识舌尖一抵。
邵峋顶部的冠状沟瞬间跟着一涨,差点绷不住直接射出来,他挺着腰,两手抚摸程涣的脸颊:“慢点宝贝儿,我差点射了。”
程涣却头一偏,感觉自己真是受够了,他两手在邵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