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男人对口的偏好几乎刻在基因里,温热的唇舌甚至比甬道还要能澈起欲望。
程涣手没处抓,一把抓在了邵岣头发上,掌心坚硬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邵峋却在隔着内裤简单地挑逗了两下之后,扒下了程涣的内裤,一口含住了早已昂扬的分身,而程涣可以对着他硬起来这件事令邵峋激动不已。
他的唇舌包裹住分身来回的吞吐,不过两下,程涣喉腔里已经艰难地溢出了呻吟,他松开抓着邵峋头发的手,滩在落地玻璃上,感觉腿用不上力,人开始朝下滑。
邵峋吐掉分身,从他腿间抬起头,将程涣抱住,推到软垫上,又捧住程涣的脸,嘬吻他湿润的唇珠,期间退下自己的裤子,昂扬肿胀的分身直接从内裤边沿探出了头。
邵峋身体下压,将两人的分身靠在一起,扭动臀部,轻轻触碰互撮。
程涣觉得羞耻极了,可大脑不受控制,毫无节操的只想把现在在干的事情继续下去。
他抬手,无意识地碰了下邵峋:“你特么干点正事。”
邵峋一把抓住他的手,吻了吻,下身不停,笑的邪恶:“我不是在干吗。”
程涣已经衣衫半褪,衬衫捞在胳膊肘,前胸大敞,裤子也被退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