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了解我。”
程涣放开了手,邵峋反手轻轻握住,刚刚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程涣手背上有条红印子,看看不像手挠的,似乎是烫伤,应该是端烧水壶的时候碰到的。
邵峋垂眸看着,送到唇边吹了吹:“我回去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原谅湛临危,所以我就换了个假设,或许你根本没有原谅他。”
程涣没有抽回自己的手,邵峋的掌心温热,像一块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的石头,干燥宽大,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和人肌肤触碰,会令他觉得尴尬别扭,可如果那个人是邵峋——
他愿意多份耐心尝试一下。
邵峋握着那只手,继续道:“既然你根本没有原谅他,我就又想,为什么要每天看他,你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好乱猜,但你没有回来找我,这让我心里很没底。”说到这里,邵峋目光抬起,专注地与程涣对视。
狭窄的车厢后排,程涣掌心滋生出温热的汗,他忽然觉得有些热,真皮座椅黏着后背,喉头黏腻在喉腔中,他那些冷静克制在邵峋的温言软语下忽然间烟消云散。
邵峋看这他:“你怎么不说话?”
程涣喉结动了下,顾左右言他地反问道:“你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