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愣了下,抬起眼睛看赵勉:“我说你怎么嗓门儿这么大,邵峋给你当靠山了?”又拧眉,“还有,我什么时候和邵峋在一起,又什么时候天天去看湛临危了?”
赵勉结结巴巴:“啊,你没和邵峋在一起吗?不,我的意思是,邵总对你那么好……”
程涣:“哦,你这是又成了邵峋的走狗了。”
赵勉百口莫辩,心里大喊:槽槽槽!怎么提起邵峋就没完没了了,不是在说湛临危那鸟人吗?
程涣却轻轻一哼:“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赵勉赶忙又道:“你别去看湛临危了,明明我们都知道他不是好人,他现在这样,不管立多少遗嘱示好,说白了都是在利用你的好心。”
程涣不理他,赵勉心里气得不行,看着程涣离开的背影,一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心里愤愤地想:还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
电话一通,赵勉对那头嚷嚷:“邵总,我是赵勉。”接着不带停地一口气说了个天花乱坠,“我涣哥现在天天去医院陪湛临危,一陪就是一个晚上。”
“噗……”
电话这头,原本正在开投资分析会的邵峋一口咖啡全喷了出来,喷完了,在同事们诧异地目光中抬手掸了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