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床上和程涣对视,他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分崩析离,最终变成一张比程涣还要冷酷的面孔,眼神带着几分阴狠的锐利。
“凭什么我不可以?你连那个姓邵的都可以原谅,又拍戏又签约合作,凭什么我不行?”
程涣终于明白了:“所以你才又开始联系我了。”
湛临危冷漠道:“对啊,如果他邵峋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又平静地阴狠地盯着程涣,“你连同性剧都和他拍,却连见都不愿意见我,我做了什么?我伤害过你吗?那个邵峋呢,他当年不是处处和你对着干吗?凭什么在你这边我连他都不如。”
程涣懒得和他争辩:“他好歹是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这么多年,程涣都以漠然地态度对待湛临危,不联系也不理睬,当年决裂时,也几乎没有说过什么重话,如今这句“你连畜生都不如”好似一击猛锤,令湛临危愕然地定在了病床上。
而这个时候,那位比畜生好点的“好歹是人”挡开经纪人,一把推开了病房大门,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先是看了程涣一眼,确认对方全须全尾,才嚣张地转头,扬眉冲病床上的那位“畜生不如”开口道:“小舅子啊,你伤得怎么样,砸坏了脑子没啊,应该没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