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方来说,他都是多余的。
他仰头一口酒,神色木然,眸光空洞,半醉半醒,大脑却一派清明,痛苦都写在紧紧抿着的唇齿间。
忽然间,一只手伸过来,把他手里的空酒瓶夺了过去。
程涣:“别喝了。”酒瓶哐当一声被扔到一旁,与茶几上、地上零零散散的酒瓶碰撞到,发出乒乒乓乓尖锐刺耳的声响。
这动静好像敲醒了醉酒的某人,他抬起眼来,目光与来人相对,沉默了两秒,忽然不敢相信似的冷嗤了一声:“你来了?”
程涣蹲在邵峋面前,拧着眉头:“你怎么喝成这样,”又转头看茶几、看地上,不可思议道,“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喝的?你疯了吗,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面对这份关切,邵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眯了眯眼,一字一顿地说:“对啊,都是我喝的。”
程涣:“宋凛,你……”
邵峋冷冷一笑:“我喝多少,关你特么什么事,还有人在乎这些吗?”
程涣不可思议地瞪眼:“宋凛你胡说八道什么?”说着抬手拽邵峋的胳膊,“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喝醉了,去醒醒酒,别说疯话。”
邵峋没动,一把反手,将程涣的手腕掐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