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在这一刻,陡然间滑落了下来,那断口处有碗口大的疤,朝着上面喷出了炽热的鲜血去。
一丈,还是两丈?
所有人都在看着那喷泉一般的鲜血,无论是披甲人同伴,还是那些原本都已经变得麻木的囚犯们。
每一个人,在这一刻,都呆住了。
怎么回事?
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找寻答案,搞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什么都没有瞧见的情况下,试图从别人的脸上发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半空之中,陡然有一把长剑探出,在另外一个披甲人的脖子上微微一划。
因为实在是太快了,更多的人,只能够瞧见一道白光浮现。
紧接着,又一个人头腾然而起。
啊……
终于弄清楚了缘由的众人都为之震惊,而瞧见身边同伴又一次变成了无头喷泉的披甲人,顿时就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来。
随后,这惨叫声戛然而止。
惨叫声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嗤嗤的喷泉声,不过人体的血液到底还是极为有限的,所以这样的景观,并不能够持续多久。
哐啷……
最后一个披甲人的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