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敬过我,我又回敬过去。
这几杯酒下了肚子,热流上涌,人就没有那么拘束了。
三人闲聊起来,谈及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方志龙谈及在白城子的遭遇,那叫一个唏嘘。
他说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还有活着出来的时候,那个地方,真尼玛恐怖。
我说怎么恐怖?
方志龙说那帮人有事没事就拉人进实验室里面去,从身上切一些组织出来做研究,简直都不把人当人对待,搞得我都神经衰弱了,甚至都有自杀的冲动,好在后来有人出了话过来,说我是你的朋友,这才消停一些,然后没多久,人就给放了出来……
说完,他又敬了我一杯酒。
切片?
我知道白城子有研究这些的实验室,但听到这个词眼,还是有一些不寒而栗。
这酒喝得有一些多了,方志龙突然跟我说道:“陆言,你跟外交部的徐淡定挺熟悉,他是茅山宗的人,你现在又是茅山的外门长老,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不当说。”
我说你讲嘛。
方志龙说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小饼受慈元阁的连累,给到处通缉,其中给人抓了两回,后来又被你和老鬼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