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个穿着破烂传教士长袍的苦修士,那人的背影有些佝偻,一步又一步,走得十分艰难。
我伸手过去,取下了沉重的石质餐盘,发现上面有一团面饼,还有一杯水。
我捡起来,查看了一下,面饼并没有发酵,很是粗糙。
这伙食……
我有些无语,不过却知道秦鲁江将我弄到这儿来,并不是想要将我饿死,至少还是给我送了吃喝的东西来。
虽然乾坤囊中有补给,但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在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乱来,所以将餐盘里面的食物吃光。
未发酵的面饼果然十分难吃,我很难想象这帮人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水是咸的,想来是加了一些盐。
这帮人,完全在自虐。
不过即便如此,依然有那么多的人愿意跟随着这位先知,在这环境残酷的南极之地修行,可见那位先知的声望有多高。
用过了餐,我将石盘放回了窗边,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又有人来取。
我一直在蹲着那人,他一靠近,我立刻走上去,用蹩脚的英语与对方沟通,然而那个长得跟钟楼怪人一般丑陋的家伙却只是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取了东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