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说杂毛小道现如今在京开会,因为是封闭式会议,所以没有带手机。
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来京了?什么时候?”
他说就今天早上到的,总局这边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请了很多的人,箫掌教也在受邀请人之中,来得急,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你有什么要事的话,可以跟我说,又或者等他开完会,我让他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有着外门长老这块牌子,他对我倒也是挺客气的,事无巨细,跟我说得很清楚。
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行吧,你让他出来了,立刻打给我。”
挂了电话,我看向了屈胖三,说他和徐淡定,应该是参加同一个会议,看起来这一次真的闹得挺大的。
屈胖三笑了,说那是,权力的洗牌嘛,总是比较繁琐的,涉及到排排坐、分果果的利益纠葛,谁都不愿意被抛开,当一个边缘人。
我们聊着天,小龙女在旁边坐着,仿佛一个透明人一般。
待我们聊了一会儿,她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来:“你们注意一下后面的那台黑色大车,他们跟了我们差不多二十几分钟了,会不会有问题。”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