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白城子,免得大家彼此的脸上挂不住。
啊?
我有些抱歉,说对不起,这一次是我害了大家。
马松松摆了摆手,说可别这么说,其实任何心存异心之人,落在他们手里,都没办法待下去,这事儿我们在行动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的,而且现在其实还算是好,至少他李皇帝对我们还算客气,留了颜面,那位司马辜和其余几人可就惨了,直接入了狱,从看守变成了囚犯,而且还是最难熬的水牢,天天与老鼠作伴,想想都后怕……
他这般宽慰我,我还是有些郁闷。
我说那个李皇帝,当真是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难不成他以为在白城子,他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袁俊和马松松显然不太愿意去讨论往日的旧上司,说了两句,袁俊说道:“其实这也挺好,白城子的确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不过就是单调无聊,现如今跳出了那儿,徐老大又答应帮我们调到外交部去,跟他一起混事儿,这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说你们去跟徐淡定混?
马松松点头,说对,本来可以去别的地方,不过他问了一下我们,我和袁俊都觉得跟徐老大混比较有前途,所以作了决定。
他们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