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事儿后来经过中央调查组的阎副局长确认,查无此事的。”
是么?
马松松人在白城子,信息不是特别灵通,将信将疑地听着,说不可能吧,若是假的,怎么可能瞒得过宗教总局和民顾委的那么多专家?
我指着自己的脸,说那你瞧我,与袁俊又有什么区别呢?
马松松回头看我,好一会儿,方才说道:“照你这么说来,倒也有可能——我远远地瞧过那小子一回,总感觉跟传说中的不一样。”
我叹气,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冒牌货之所以没有被人拆穿,倒也不仅仅只他伪装得很成功,更多的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乐于见到我的身上被泼脏水。
当然,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太多。
马松松说完这个,然后又说道:“我和袁俊之前就商量过,现在白城子外松内紧,非常的谨慎,是不可能出现什么纰漏的,所以你们过来,纯粹是多此一举。”
我笑了笑,说防患于未然么,没有的话更好,若是有,我在的话,多少也能够帮上一些忙。
马松松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儿。
我说请讲。
马松松说你行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