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整个人看问题的角度已经变得成熟起来,懂得取舍,也不会圣母心泛滥,更不会对一个亡命徒而掉眼泪。
这是不值当的,因为这种人有的时候死了,比活着更加合适。
至少他不会再害人了。
赵毅风和他的两个小弟在茅山脚底下与我告别,作为联络人的他们,在目前这个复杂的局势之下,最好还是不要进入茅山宗里去,这是为了他们好,而赵毅风也知晓此事的厉害,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他们帮我将那司机的尸体,以及这辆黑色别克g18一起带走处理去了。
而我则押着白宇飞、徐涛和失去了双手的毕永长老,走在了通往茅山宗的山道之上。
长途跋涉,毕永已经醒了过来。
当抬头瞧见熟悉的茅山风景之时,他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即便他有什么想法,嘴巴被堵住,两只残肢被捆绑,只有双脚能够勉强移动的他,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
我没有让他光着身子,当然也没有将那破袍子给他披回去,而是让白宇飞脱了一套衣服给他。
毕永长老的脚步有一些蹒跚,不过有着白宇飞和徐涛两人搀扶,速度倒也不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