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得很呢……”
两人边说话,边往里走,转过两道长廊,来到了一处花园后面的偏厅,从里面传来了咳嗽的声音。
王欢喜推门而入,我瞧见刘学道长老坐在厅堂左边的轮椅上,身后站着一道童。
房间里再无其他人。
我进了房间,刘学道朝着我笑了笑,说陆言,你来了?
天可怜见,这位近乎面瘫一般的老道士,我还真的没有瞧见过他有几次笑容的,此刻这般平易近人,让我下意识地后背一凉,总感觉有一些不对劲儿,不过还是客套地点头,说嗯,您找我有事?
刘学道朝着王欢喜和身边的道童挥了挥手,说你们出去。
那两人朝着刘学道躬身,然后退出了房间。
门刚刚一关上,刘学道就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我赶忙上前,说您怎么了?
刘学道咳了一阵,用手巾捂住了嘴巴,方才缓过气来,不过没有跟电视上的桥段一般,手巾拿开,并无鲜血,而他则长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没事,就是之前过那一线天的时候,受了一些罡风,年纪大了,抵抗力难免有些低,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说那就好,您也别太操劳了,有的事情,多交给年轻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