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原本无比凶猛的恶犬,在这一瞬间,立刻就变得温柔起来,摇着尾巴,全部都趴在了地上,伸着舌头,宛如哈巴狗一般。
它们到底是畜生,对于强者,有着一种天然的臣服。
我走到了唯一的生者跟前,一脚踩着他的头,冷冷地说道:“干什么的?”
那人倒也蛮横,嚷嚷道:“小子你死定了,我是冤越一族的礼越,我的头儿是白狼王,你敢杀我同伴,就不怕白狼王的报复么?”
我俯身下去,将止戈剑缓缓地抵住他的脖子,然后又问了一句:“干什么的?”
在透着杀气的止戈剑之前,那人的硬气终于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