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说句实话,这种感觉,我只有在少数几个人的身上,才能够感觉得到,而且这个疯道人,似乎比那些人更加让我看不透。
在虚空之中瞧清楚了这些之后,我重新回来,站在了崖间,然后低头望去,说老道爷,您没事儿搁这儿待着干嘛呢?
那老道人瞧见我居然发现了他,不由得一阵奇怪,说咦,你怎么瞧见我的?
我苦笑,说你这么大一人,我哪里能瞧不见?
老道人身子一弯,就像僵尸一样蹿到了我们身边来,打量了我一下,说哎、哎,我记得你……你、你是那个谁来着?
他说话到了一半,却又卡住了壳。
我都给他憋难受了,说上一次在八达岭长城那边,你把我拦住,说拿一根树枝跟我换我的剑,给我拒绝了,还记得不?
老道人想起来了,说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你——我当时也是心疼那剑,跟着你,委屈了它。
呃……
我一脸无语,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您老没事儿趴在那悬崖上看什么呢?”
老道人冲着我嘻嘻一笑,裂开嘴,露出了一口白花花的牙齿来,然后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嘘,我跟你讲,但你别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