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情莫名就变得轻松起来。
我这一路秘密潜入,频繁地用那大虚空术,说不疲惫那是假话,先前辗转反侧,那是心思焦虑,然而此刻却莫名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之中去。
而这一次,我没有再做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的时候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铁床之上,骨头都给弄得挺直,双手双脚也有些发麻,不过却并不意外。
我发现我有一个天赋,叫做牢底坐穿。
不知不觉,我特么已经几进宫了,好像我天生就得给人囚禁一般,兜兜转转,居然又陷入到了牢房里面来。
尽管似乎每一次坐牢都会有一些进步或者变故,但我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尽管我很习惯。
早晨的时候,有人送了早晨过来,那人我并不陌生,就是昨夜在房间里讨论我的那位马喆,他端着稀粥咸菜,和两个馒头,递到了我床头柜那儿来,然后冲着我笑了笑,说陆先生,请用早餐。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起床来洗漱。
洗手间是开放式的,有个洗脸盆,旁边有毛巾,还有牙刷。
尽管跟陆左不分彼此,但我摸了一下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