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仔光叹了一口气,然后大叫了起来。
我捂住了对方的嘴。
几秒钟之后,他使劲儿眨眼睛,显然是有话要说。
我放开了手,原本刚强坚毅的ben仔光一下子就流出了悲伤的眼泪来,说都是场面上混的人,能不能给一个痛快?
我说你想死?
ben仔光哭了,说对,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愣了一下,说许鸣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你竟然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你们之间,有基情?
ben仔光呸了我一口,说许鸣算什么东西,我是为了我师父。
我说这更奇怪了,兰德公司的人告诉我,说你师父本来是扶持许鸣的,结果后来那家伙抱到了大腿之后,回头就开始排挤你师父了,把你师父送到了马来西亚去,这明摆着是要边缘化你师父啊,怎么你还说为了你师父?
听到我的话语,ben仔光猛然一震,看着我说道:“兰德公司?你们是兰德公司的人?”
我摇头,说不是,只是有合作而已。
ben仔光把握到了什么,说你的意思,是兰德公司已经对许鸣不满了,对吧?
我笑了笑,说像许鸣这样朝三暮四、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