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气,毕竟我是无欲则刚,又不指望求着对方,所以他给我脸色看,我也不可能逆来顺受。
屈胖三与我相处日久,最是知道我的脾气秉性,所以我这话儿一说,他就忍不住暗笑。
他一笑,我这就露了馅,苟老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说原来年少轻狂的人是你啊,萧克明是自报了身份,你呢,你叫什么来着?
我说苟老,我就是一无名小辈,过来打杂的,您不必介怀。
笑话,得罪了人,我怎么可能报上名字?
老头儿气呼呼地瞪着我,越想越不舒爽,站起来,说小子,来来来,大爷我来探探你的底,要是别有用心的人,我哪里能够放你进来?
我不跟他交手,站起身来往后退,说大爷,别介,您老胳膊老腿的,就别折腾了,省得回头闹出点儿什么事情,大家都难堪——得、得、得,您既然不放心,我们走,走还不行么,我们去马路对面等人,拜托您回头的时候帮忙告诉我朋友一声,免得他见不到人着急。
我拉着屈胖三就出了门卫室,走到了门口来,那苟老跟着走了出来,指着我,手指抖了抖,胡子吹得直翘,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他显然是给我气到了。
我一脸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