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说你的事情,我也是刚刚听说过了,按理说国府解散,我们便置身事外,插手不得;不过彭家当初也是跟随着蒋公一起来的台湾,咱们彼此之间,也是共过患难,有过一份渊源的,不能因为美国人说什么,咱就都得做,如果不抗争,岂不是成了奴隶?回头的时候,我跟usr总部那边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得以回归……
听到这话儿,老彭十分感动,不过还是摆手,说算了,隔阂已成,破镜难圆,我的心思早已淡了。
依韵公子叹息了一声,说唉,此事说起来冤屈,那帮人这么搞,总有一天会出大事的。
一阵感慨之后,老彭十分识趣,知道我们还有些私密话要说,便与秦苏河去了书房,而我这时方才问起了小香港的事宜来。
依韵公子告诉我,说小香港运转良好,在华族的扶持之下,安和她的族人已经在那儿扎下了根来。
情况一天比一天更好,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是安变得有些沉默了。
说到这里,依韵公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来,说这事儿说起来跟你还有些关系,人小女孩儿挺挂念你的,我在的时候,整日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能够来看她——对了,你近期有打算回荒域么?
话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