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手脚一缩,人却从那负累重重之中走脱了出来。
哗啦啦……
那一套枷锁跌落在地,砸得地板一阵响。
旁人瞧见这一套几百斤的刑拘被扔在了地上,顿时就是一阵心惊肉跳,特别是在跟许老汇报情况的白处长,眼皮顿时就是一阵跳,丝毫不停歇。
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晓得,我这般做,是在向他示威。
有着这般本事的我,若是想,他哪里能够拘我回来?我这边是低下了身架来全面配合,结果他却洋洋自得,反复羞辱我。
正如我所说的,这就不是公事了。
是私仇。
不过心惊归心惊,白处长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来,是非轻重还是分得很清的,面不改色地将事情的整个过程都讲了清楚,倒也还算得上是客观。
许老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
他没说话,场中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连呼吸都变得轻缓许多,仿佛怕惊扰了这位分量极重的总局前大佬。
这样死一般的沉寂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我瞧见旁边陪着的领导额头上面,全部都是汗水。
终于,许老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让我感到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