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跟我以前跟人打工的时候,给老板背黑锅时几乎是一样儿的,心中不由得一软,说道:“走吧,想必许老也等急了。”
年轻人知道我要给白处长难堪,没有再劝,只是凑上来,说我扶您。
好家伙,居然用上了“您”。
我说别,我还没有老掉牙,用不着人扶。
于是在几人的簇拥下,我带着手铐脚镣,还有两百斤的大铁球,一步一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这玩意戴着累,走得慢,说句实在的,挺折腾人的,若是简单的公事,我也就不会摆出这模样了,不过那天我已经跟白处长说了,你抓我,只要手续齐全,我就服从,这没错,但你若是私底下弄来弄去,那就是私仇。
既然是私仇,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不痛快。
我说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就是这一刻。
老子就是睚眦必报,你特么的有种就过来咬我啊?
这一路走,离开了阴森潮湿的地下监牢,来到了外面一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前来,又被带到了一个门口挤满了人的会议室前来。
会议室不算大,一个大圆桌,可供十来二十人开会,而在长桌的主位前,坐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