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我瞧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坐回了靠墙的小椅子上来,淡定自若地望着周遭那些拿着枪支、一脸警戒的工作人员,平静地说道:“都举着枪,累不累?不然歇一会儿?”
那些人一动也不动,紧紧地瞄着我,也不说话。
我后背靠着墙,淡然说道:“讲句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指着脑袋,因为我总是怕有人手滑,扣动扳机——砰!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来处理,真的很蠢,我的意思是,左边这位兄弟,你若是搞不明白情况,我也不怪你蠢,但是至少吧保险给扣回去好不?要不然你有什么心理波动,一不小心扣动扳机,我到时候杀了你,算你的还是我的?”
话儿说到最后的时候,一下子就变得无比阴沉了起来。
那人一阵哆嗦,下意识地左右一看,才发现旁边的老油条居然都将保险给合上了。
人家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就他一个人实诚。
他慌忙将枪口低垂下来。
我逗弄了一会儿这些看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有一个跟在白处长身边的年轻人一溜烟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陆言先生,陆言先生,抱歉抱歉,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我们工作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