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索溪峪血案,我六天前还在鲁东烟台那儿,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地中海冷笑着说道:“是非曲直,你跟我们专案组回州里面说去,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说罢,他又是一挥手,准备叫人上前过来拿我。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间就想起了陆左当日被冤枉的事情,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相似,而我也在这一刻,明白到了他当初的所有感受。
冤,却不知道如何说起。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在父母面前,害怕连累了他们,这一大帮劳什子专案组的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然而瞧见我老爹老娘那焦急的脸,和惶然无措的表情,我的心顿时就是一软。
硬拼,肯定不行。
我不是傻小子,也不是什么后果都不顾的二愣子,知道如果我这一动手,不管有错没错,到时候都得挨一板子,而一闹起来,到时候伤到了我的父母,那结果可就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了。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既然是这样,请出示一下你的工作证。”
地中海瞧见我如此冷静,反而笑了一笑,说这样才好嘛,大家彼此配合一些,就不会有什么冲突。